楼下闹市,人来车往。巷道里鸡鸣狗叫的烟火气叫人心情舒畅了许多。
他与楼二娘站在一处,目光却越过半个坊市,落在北边一座红瓦白墙的楼台上。
“二姑娘,我想她了。”
“没事想她做甚?自寻烦恼。人家现在养尊处优,日子过得好着呢!想她,还不如想想下个月楼中多添两个厨子的事儿,哦对了……”
楼二娘打了个哈欠,伸手从袖袋里抓了把碎冰糖,倒进口中。
亮晶晶的糖粒被她一颗颗投进口中,一时,“咯嘣咯嘣”,碎成糖渣,一时在啧啧吮吸中化成糖水。
她一边换着花样磕糖,一边对楼泱絮叨着楼中琐事,一边拨弄着手边才长出的月季枝芽儿。
不一会儿,过来几个管事的支钱,同她报账,说事情。
她不过稍稍转过头,吊梢凤眼扫过管事手捧的账本,抬手写了几个字,便把人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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