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才说:“你要实在不放心,让‘月咏’盯紧些。少将军那般温柔宽厚的男人,最多也就撩拨几下,再过分,也不至于霸王硬上弓。倒是咱们那位姐姐……那可就说不定了。”

        “唉唉!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她什么揍性,你心里没数?”

        楼泱本想开口辩驳,可看着楼二娘那张副得意的脸,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是站在哪儿攥了半天拳头,最后甩袖进屋。

        “怎么?开她两句玩笑,你便不乐意了?真这么在乎,前日‘他’让你退的时候,你怎么不跟‘他’刚啊?你怎么不拿出当年灭门破家的气势跟他‘怼’呀?这会子倒来充痴情浪子……”

        楼二娘一边嘲讽,一边瞟着楼泱的去向。

        那人却没理她,回屋提了佩剑和幂离,冲着气出门了。

        楼二娘知道他要去哪里,嘴角噙着淡淡笑意,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喂!回来路过悬壶斋,替我向叶先生求一副止血阵痛的药。我这几天可难受着呐!”

        女儿家爽利的声音传出楼台,楼下好些过路的人都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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