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是要提醒安朔,黎萧坠车前饮过一杯毒酒的事儿。

        那酒里混着黔州巫医特制的毒蛊种子。

        黎萧人虽没死,但腹中的毒蛊已经慢慢孵化开了。玉笛声只能抑制毒蛊发作,可倘若没得解药,半个月之后,将百蛊噬体,肉身不存。

        “别死扛了,少将军。您心有挂碍,从一开始就输了。还是尽早把账本还回来,也免得尊夫人跟着受苦。”

        幕僚还在一旁吹灶台风,只恨火势还不够旺,没逼得安朔发狂动手,顺手再参他犯上僭越之罪,最好让雁门关上的也喝一壶。

        安朔的拳头捏得咯咯响。听说楼泱到时,见他脑门上的汗都能集上一桶了。

        不管楼泱说得是真是假,反正这话徐山槐听了,只做一哂。

        “楼公子来得晚,恐怕对当时的情形有些误解。娘子应是知道郎君的性子。他若动了怒了,说明事情没什么要紧;他若是不动不怒,往往比动了怒了要可怕许多。”

        黎萧思忖一会儿,点头称是。

        “那当日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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