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遐迩:“你在说什么蛋?”

        “……”纪向之,“我在说这两个笨鸡蛋!”

        江遐迩:“我不吃笨鸡蛋。”

        “已经这么笨了,多吃两个也没关系。”纪向之炒熟西红柿,倒入热水,面锅里不时便翻腾起来。

        暖黄的灯光铺撒下来,在午夜迎来一份恰到好处的宁静,纪向之坚毅深刻的眉眼变得温柔熨帖,像掉进沸腾热水中骤然软塌的面条。

        江遐迩:“我觉得你这样的就不错。”

        “什么?”纪向之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但一听到有人说自己不错,又嬉着张脸过去问,“我不错?”

        “你问我喜欢什么性格的,”江遐迩接过他手里的筷子,把锅里的面条囫囵搅了个圈,“我觉得你不错。”

        热水滚出细密的泡沫,江遐迩的心脏起起伏伏,仿佛回到十六岁第一次上台做答辩时那样紧张。

        也许他并不明确了解什么是喜欢,无法清楚名状那种称之为喜欢的情绪,但世界上唯一能让江遐迩说出这句话的人,只有纪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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