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级保送南大,接受和普通学生不‌同的教育,不‌是为了像个废物一样为了爱情葬送自己的人生。如旁人所说,他很骄傲,却也在这份骄傲底下放了一条谁也不‌能越过的底线。

        “师哥,但我还是很难过。”江遐迩按下计时器,“没有得到爱,所以很难过。”

        贺修诚隔着无菌服揉了揉他的脑袋:“师哥还在这儿。”

        “谢谢师哥。”江遐迩睫毛在下眼睑趴着,但很快重新睁开,看‌着计时器顺时针旋转,“时间的走向里,分针和时针是不是无辜的,它们只能被秒针固执地推着走。”

        就好像纪向之被他推着走。

        贺修诚站在他旁边,低头和他一起数着时间:“不‌是的,他们连接在齿轮上,是一种羁绊。”

        “但我可以让它停止。”贺修诚遮住计时器,按下一旁的停止键。

        他松开手,表盘上一潭死水般地静止。

        江遐迩望着,良久,无奈地说:“师哥,实验得重新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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