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仰着头,缺氧带来的晕重感越来越沉,他掐着纪向之的衬衫领口,难受地哼唧。

        感冒原就手脚无力,这一?阵下来更是酥软。

        纪向之主动放开他被折磨得可怜的唇,手却不肯松,薄醉般地搂住他,手掌隔大衣顺着腰线往前?摸。

        二?十三四的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慌慌张张地从纪向之腿上下来,脚尖绊着桌边缘,拐了半边身子,纪向之重新将他搂回来。

        弦已经绷到极致了。

        随时都要断。

        “坐会儿。”纪向之深吸口气,将他安置在宽大的老板椅上,起身到一杯温水,看着他用红润的嘴唇慢慢纳入口中,然后喉结咕噜咕噜滚动。

        江遐迩是真的眼花,有气无力地说:“你每次都像要吃人似的,”他连连咳嗽几声,“我还感冒了,你也?不怕传染……”

        纪向之:“下次轻轻的。”他按了按江遐迩的肩,尽力克制着,“在这儿坐会儿,如果有人敲门就让他们等着,我去趟……休息室。”

        江遐迩望着纪向之的背景,不知怎么就觉出一种?落荒而逃的窘迫,他擦了擦头上的凉汗,撑着纪向之的书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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