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纪向之办公室呆到下班,可不知怎么了,一?觉睡醒反而头更晕了,回家的一?路都昏昏沉沉,勉强被纪向之喂了小半碗粥,又睡过去。

        半夜三点纪向之靠在床头工作,见他迷糊着醒来,喂了点儿水和药给他,又拍着他的背哄他睡着。

        第二天早上输液以后江遐迩又躺了一?天,第三天才算好了大概,倒是纪向之憔悴的很?。

        感冒的人作息混乱,江遐迩晃晃头醒来,窗外还是黑沉的天,如银月光藏了大半,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多。

        纪向之在他身边睡着,手臂枕在他颈下,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极尽保护姿态。

        江遐迩动了动,纪向之就感受到什么似的,皱眉将他揽近了一?些?,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般地喃喃:“遐迩,别走……”

        火锅店见面那天,纪向之为了哄江遐迩接近,装可怜哭过,之后就再没在江遐迩面前露出过这样的神色,江遐迩心脏被他揪着疼。

        他趴在纪向之肩膀上,很?轻很轻地说:“纪向之,我在这里。”

        这几天纪向之睡的轻,江遐迩说话他就立刻醒了,下意识将江遐迩抱紧了一?些?,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嗓子都还不清楚就说:“好像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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