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真去了，其他可能遭遇的各种问题尚且不说，程默在和对方的互相博弈之中就是失了先机，将来会步步落后，处处被牵制。
对于这件事，程默是非常上心的。
后来于仁杰来鹿特丹，程默在和对方拉上关系后，确认对方还算是靠谱，于是就让他回去帮忙留意一下，看看足协那帮人对自己是个什么看法，会有什么动作。
于仁杰始终也算是个体育圈的人，消息会比其他人更灵通一些。
可于仁杰回去后却一直探听到消息，可能是因为程默自出名以来，还一直没遇上国家队比赛日，华夏足协那边也就装聋作哑，一直对他避而不谈。
直到今天，于仁杰才终于发了这条消息过来。
和老夏交流简单交流过后，程默拨通了于仁杰的电话，同时打开免提。
“喂？程默吗？”电话那头传来于仁杰的声音。
“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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