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平时都是你俩下棋,今天我一瞧,老张咋就换对手了,所以顺嘴就问了问。王大头,你这是找死啊,你的马往那里跳,老张的炮还不把你给憋死了。”

        “观棋不语真君子。达公子,你甭给他出招,这可是在耍钱咧。”老张不满地嚷嚷上了。

        达明忙说道:“行行,我不说了,你俩继续杀吧,看谁出血。”

        达明感兴趣的是昨晚黑影人受伤,今天李雁飞便瘸了腿,两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呢?于是,达明本着怀疑一切、查证一切的态度,决定上他家去瞧一瞧。

        李雁飞家就住在总制府东面的参府巷。参府巷是条小巷子,住的大多数是吃衙门饭的书吏,用现在话说,都是各个厅局的公务员,算得上中产阶级。这是一个带着面积不大小院的住宅,迎面是一明两暗的正房,两侧是厢房。

        达明到来的时候,李家院门紧闭,院中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花猫蜷缩着身体,在正房的台阶上舒服地晒着太阳。达明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动静。花猫懒洋洋地抬起头看了看院外,又低下头眯着眼打起了盹。

        这时,巷子对面的院门“吱呀”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拎着菜篮子走了出来,眯着昏花的老眼朝着达明看了看说:“公子,寻人呀?”

        “大娘,这家主人可是李雁飞?”达明上前施礼问道。

        “你寻的是在总制府当差的李爷呀,没错,这就是他家。李爷在总制府承差还没回,你要寻他得到总制府去。他屋里人红玉上街逛去浪去了,屋里没人。唉,李爷是个好人,对街坊邻居好着咧,可惜,红玉没给他生下个一男半女。这个冷冰冰、凶巴巴的女人还不让李爷娶小,这不是要断了李家的根呀。李爷是个软头,啥事都由着红玉,叫他往东就不敢往西,叫他打鸭就不敢打鸡。”不知是看着达明比较顺眼,还是大娘平常没有什么人与她说话,就像打开话匣子,只顾自地唠叨起来:“这个红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安分的主,喜欢招些和尚、尼姑上门,说是啥念经吃斋。呸!丢人丧德还想上西天,不下地狱已算她祖上三辈子有德了。公子,你可不知道红玉有多么可恶。这家人从来都是院门紧闭,好像她屋里藏着啥见不得人的东西。有一次,她家没关门,我孙子逮蛐蛐耍,钻到她家院里去了。这个恶女人大声吱哇,就差拿把刀杀人咧,当下把我孙子吓得嗷嗷直哭,晚上睡觉都做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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