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儿你放心,我的朋友你也认识。就是几天前曾住过你们家的三个人,也就是将马寄放在此的一主二仆。”

        “噢……原来是杨爷他仨呀。”

        达明这时有了十分明白,这几个蒙面黑衣人还真是冲着杨正平三人而来,张大爷一家不过是被城门失火殃及到的池鱼。

        “张老儿,爷的朋友不知道何时能到,也许马上,也许三四天之后,你们得给爷打起精神,不得走漏半点风声,否则杀无赦!”公鸭嗓疾言厉色说道,随手一拍左近的一张硬木板凳,坚硬如铁的板凳瞬间化为木渣。

        张大爷一家见到这种已经超出普通人的劲力,早就吓得相互抱住,双膝发软,浑身筛糠。

        公鸭嗓非常满意自已的威吓,得意洋洋地伸出右手中指,朝着张大爷勾了勾,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过来,爷有一要事让你去办。”

        张大爷回头看了看达明,踟蹰了一会儿,刚要上前。老妇人和其他人冲上去拉住他,喊的喊“掌柜的”,喊的喊“爸”,喊的喊“阿爷”,悲声连连,意图阻止他前去。

        张大爷轻轻抚摸着小孙子的头,轻声说:“不要紧,阿爷是给他们做件事,他们不会为难阿爷的。”

        公鸭嗓双目中全是嘲弄的眼神,附着张大爷的耳朵嘀咕了一阵子。

        张大爷的脸色由惶恐渐渐变成了为难,又由为难瞬间变成了恐惧,他猛力地摇着双手,害怕地倒退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不行,老……张……家祖……祖……辈……辈,没做……做过杀……人害……命,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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