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结束这段事出权宜的婚姻,唯恐沈宜之发现她的在意,发现她还喜欢她,说出的话根本没过脑子,几乎是话音一落,她就后悔了。
沈宜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说得对,各取所需,互不亏欠。”
宁稚僵硬道:“知道就好。”
分明是她不占理,但沈宜之还是顺着她的意,接下来便没再提了。
宁稚第二天一早就逃走了,她像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一个唾骂她无耻,道德绑架了人家还不算,居然还妄图将这虚假的关系维系下去,一个却安慰她,万一沈宜之那个麻烦还没解决呢,反正证都领了,多几天少几天有什么关系,等沈宜之提出结束,再一起去办理离婚也不迟。
她这么分裂着逃走,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沙子里,时时刻刻地警惕,唯恐下一秒沈宜之就给她打电话,近乎神经质地想要维持住这段根本不存在的婚姻。
直到现在,她装得还挺像的,半点不提这张证,甚至刻意地淡化这张证的存在,倒是把和沈宜之的界限划得很清,面上装得一点也不在意,心里却是完完全全的相反。
宁稚想着这些事,头疼得更加厉害。
也不知道片场那边拍得怎样了,顺不顺利,她知道今天拍的是哪一场,愈发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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