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从白天下到晚上,天阴冷得刺骨。
宁稚浑浑噩噩的,被沈宜之安顿在了客卧。
她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沈宜之的气色也不好,她陪她熬了好几晚,倦意很浓。
“我就在隔壁,有事的话,就来找我。”沈宜之给她关上了灯,离开。
宁稚躺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脑袋却越来越清醒。
她这时才从奶奶离开的悲痛中沉下心。
她突然意识到,领证的事,是她道德绑架强求来的,需要婚姻的是她,而沈宜之想要摆脱麻烦,多的是办法。
她想着这件事,躺了好久都没睡着,干脆下了床,打开门出去。
房子里有一股很淡的香味,清新好闻,外边楼梯走廊的灯都开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