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她那么重要,她怎么会用模棱两可的感情对待她,怎么会将年少好奇的心思用在她身上,她对她的每一分心,都是笃定的,不悔的,绝不回头的。
但沈宜之显然不想要她的喜欢,在看到宁稚的冥顽不灵后,她站起身,想起什么,将那枚平安符拿出来还给了宁稚:“如果你是这样的心思,那这个我不能要。”
宁稚木然地接了过来,用力地捏在了手里,心碎得稀烂。
“宁宁。”沈宜之说完这一声,便陷入很长的沉默里。
那时宁稚不懂事,只觉得时间漫长难捱,只觉得一切都完了,而后来六年的时光里,她反复回忆,终于从沈宜之的沉默中咂摸出几分为难顾虑与不忍。
沈宜之站在她面前,斟酌了好久,才说:“你现在太小了,最重要的是好好读书,至于感情的事,等你长大以后,会有很多机会,你也会遇到更好更适合你的人。”
她顿了顿,才说:“但我不是那个人。”
她拒绝得不留余地,清楚明白地告诉宁稚,她不喜欢她,以后也不会喜欢她,她们没有可能。
没给宁稚留下丝毫幻想。
等到沈宜之离开,宁稚才脱力般瘫软下来,过了十来分钟,她听到外边的动静,忙趴到窗台上看,沈宜之在夜色里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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