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内堂大门口焦急等待的冬荷,看到院门被打开,瞬间喜极而泣。

        她激动地跑到顾穗岁跟前。

        “姑娘,您这一早这是去哪了?就给奴婢留了一张便条。您这是要担心死奴婢嘛。您可总算回来了。”

        眼睛瞄了一眼西厢房方向,小心翼翼凑到顾穗岁的耳边低声道。

        “您放心,奴婢没有告诉少爷您出去了。姑娘,您怎么穿的这么少啊。冻坏了咋办。您这是要心疼死奴婢。”

        冬荷声音不敢说的太大声,她怕被里屋的苏澈之听到。苏澈之并不知道顾穗岁一早就不在家。

        顾穗岁没有接冬荷的话,只将棉衣和药材塞到冬荷怀里,急步走进厨房,用灶台上锅里剩留的热水,捂了一会手,身体的寒冷总算好了点。

        今天为了当镯子,故意穿的寒酸单薄,差点就将自己冻死了。

        “阿澈醒了吗?你先去将这药材煎了。棉衣换上。药的煎法我夹在药包里了。”

        话语间,冬荷已经在拿煎药的药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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