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子的人,确实要过宴姑娘的命。还不止一次。”

        张辕门表示有点想不通,“瞧宴姑娘也不像好说话的人啊。任由这些人对自己为非作歹?”

        六权语气带着埋怨,“我也不知道。天师就是这样。”指了指脑袋,“他们这里和正常人不一样,宴云初更是有加无已。”

        提着包袱出来的宴云初,心疼得瞅了一眼院门上的脚印,厉声道:“六权,你这结界布置得啥玩意!我家院门是天上掉的吗?布置结界不知道把大门也布置进去?真是白瞎了一身的修为。”

        六权委屈得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谁知道这讨厌鬼会出现…”剑眉忽然微皱,拉着脸看向宴云初,“好你个坏丫头,你这是算到陈氏今日会上门,所以让我们布置了结界,对不对?”

        “是又咋地!别想赖账。”包袱以完美的弧度落在了六权怀里,“把本姑娘行李给保管好了,就当修理费。还有本姑娘耳朵灵着呢,犯口业者小心烂舌头。”

        “我这算犯哪门子口业了。还烂舌头,真是最毒妇人心。”

        “六权,犯口业是啥意思?”

        “背后说人坏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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