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嫂子态度转变了,你考虑过延平的心情吗?你让他用什么态度以应对一个对他使用过冷暴力的人?换作是你,你能毫无芥蒂的接受吗?”
换作是他,他能接受吗?
赵教授自嘲一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只要想想都觉得窒息,又怎么能要求儿子去接受?
他这不是天真,是愚蠢。
连学生他都能做到尽心尽责,却对自己的儿子没尽到半点父亲的责任。
想到这儿,他摸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指尖放在助理的号码上,迟疑了片刻,拨了过去。
回到家,助理已经带着律师等候在客厅了。
接待客人的赵母瞧见丈夫走进来,笑意迎人地走上前,抬手替他解大衣的扣子,却忽地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