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越走越远,待彻底消失在尽头,这才打开门。

        门外的过道上冷清空荡,看不到一点人气。

        他沿着楼梯间下到一楼,温暖如春的客厅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与他所住的三楼仿佛两个世界。

        客厅里,赵延安好似只麻雀,坐在周祈元身边叽叽喳喳。

        赵父坐在周祈元对面,与一气质温润,衣冠齐整,鼻梁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的青年相谈甚欢。赵母端着一杯茶,从厨房里走出来,放在青年面前。

        青年连忙站起来,拘谨地说:“谢谢师母。”

        “好孩子,坐吧,别跟师母客气。”赵母笑意晏晏地坐在赵延安身边。

        赵延安就跟没断奶的奶娃子似的,扭身挽着赵母的手臂,半个身子靠了过去。

        赵母笑得无奈,顺手还捏了捏小儿子的鼻子,然后弯腰端起桌前的茶杯,端送到赵延安的嘴边,温柔地说:“喝口水润润嗓子,看你嘴唇都说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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