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景汐却是直接坐到了顾念笙旁边的空位上,丝毫不见外地拿起茶几上一瓶开了的白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轻轻晃着手里的高酒杯,待酒液与空气充分接触后,她才朝着顾念笙将酒杯递了一下,又晃了晃,示意对方接过。

        而顾念笙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默默地端起了那一杯牛奶,神情冷淡,又非常矜贵地抿了一口。

        景汐:“......”这死小孩,莫不是和她有仇?一晚上的都被落了几次面子了?

        转念一想,刚刚又好像听见那保镖似乎是叫她二小姐。

        所以这究竟是哪位世家的千金二小姐没有看牢,带着这么多的保镖来会所,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喝牛奶......

        景汐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也有些僵,咬牙一口将杯里的白葡萄全部喝尽,然后重重地将高脚杯搁下,来宣泄自己此时的心情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偏偏顾念笙是看都没看她一眼,捏着手里的牛奶,带着些许歉意对景汐说道:“抱歉,景,老板。”

        景汐脸上的笑更加僵了,她自然也听出这死小孩叫她景老板时里面的生硬和不自然,咬牙切齿的说:“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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