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前安王妃萧柔,便是因为寒冬腊月里掉在池子里面,救上来之后整日恍惚,心情颓然,自然这病也越来越严重。

        可这姑娘,虽然脉象上与前安王妃有几分相似,但不同之处也很明显。

        言玥面色淡淡,自嘲了一句,“我家世卑贱,又不受宠,哪里能用什么好东西。”

        说完,又是牵强一笑。

        季太医问的是服用过什么,言玥却自己在这话上加了一个好字。

        念夏只得在侧道,“姑娘从昨日到现在,只服用了两位太医开的药,除了这,奴婢也只是喂姑娘喝了些白水而已。”

        都是住在一起的,那两个太医开的药季太医也看过,不过就是寻常的治疗外伤的药。

        难不成问题不是出在药上,而是出在这姑娘的身上?

        可是,再特殊的身子都只是血肉之躯,而血肉之躯,又怎么会能一夜之间从跳上岸无水可依的濒死鱼儿变成春日里烧不尽的野草呢?

        除非,她先前服用过什么能改变脉象的东西,只这样的东西,在季太医印象中皆是七分害三分利,谁会这么蠢用这种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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