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懂,她才没办法坐视不理。

        她和拂冬如今是被派到言姑娘这来的,主子做错了事情,那么她们做奴婢的,哪里能逃得了干系。

        念夏咳嗽了一声才道,“姑娘,季太医德高望重,可是太子殿下亲自请来的。”

        希望看在太子殿下四个字,言姑娘能清醒些。

        只是清醒这种事情,若是言玥但凡能明白,这一次便不会来西山,做这一趟不划算的苦肉计。

        伤了身体,完完全全的丢了信任。

        “既然是殿下请来的,为何殿下却不来见我?”女人横眉竖对,倒有几分力气在,瞧不出昨晚还是濒死之人。

        季太医站了起来,没有管这一出闹剧,而是问,“姑娘果真是想治好身上的病吗?包括寒症。”

        “自然是想的。”

        只是她从未听过寒症能有治愈的法子,再者,她身上的寒症症状特殊,就算是宫里头的太医,也不可能知道其中真正的原因。

        “那便好。”只见季太医从怀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手指大小的尖刀,拔出来之后寒光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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