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现在这样子,你真的不准备告诉我原因?”顾卿澜脚下猛地使力。
“嗷~”娄堰忍不住一嗓子叫出声,随即抱着被踩的那只脚边跳边叫。
“我说就是了,你别再动手了。”
娄堰此刻恨不得大哭一场,全天下再没有比他更冤屈的人了,明明他心里也很受伤,却还要忍住眼泪两头劝。
“若我说,大师兄变成这样与你有几分关系呢?”娄堰试探问道。
顾卿澜懒懒的将他手中的瓷瓶扣走,又重新塞到袖子里面,“那剩下的几分呢?”
娄堰一怔,笑意缓缓收起,神色难得正经,“你知道?”
可是这怎么可能,若是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知道。”
她看了那么些话本子,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看过很多次猪跑了。
更不用说,女子天生于这样的事情上便敏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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