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也不对,因为这些事情并非只是你一个人的过错,孤没有派人查清,罪责有大半在孤的身上。”

        他若是查清了,十里红妆,揽芳阁中坐在榻上,手中捧着苹果等待的新嫁娘,便再无遗憾。

        言玥有些得意,以为他这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她如今已经不期望能进东宫坐上至高无上的位置,她现在想要的,只是一辈子的锦衣玉食,吃喝不愁。

        “觉恩寺坐落的地方极高,一个六岁的孩童,且平日未习武,根本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爬上去。”

        言玥张了张口,辩驳了一句,“我……我是跟着父亲去的。”

        慌张之下,她竟越说越不靠谱,漏洞也越来越多。

        “如果孤没有记错,你的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对你十分不喜,又怎么可能带着你去觉恩寺?”

        极为明显的慌乱之色浮现在言玥的脸上,她手指攥紧,长长的指甲划着掌心,就算碰出青紫交加的月牙痕迹,她也未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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