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渠见此极为后悔,老年得子,他太宠爱这个孩子,性子太过执拗固执,他从前也未曾管过。

        现在想管,已经是来不及了。

        “今年的七月初七,你去皇宫御花园,你若是看中了哪家贵女,人家也中意你,为父就去厚着脸皮求皇上赐婚。”

        寒沨狭长而又微微向上挑的丹凤眼眯起,毫不犹豫道,“我不会去的。”

        他相貌更像母亲,这样的相貌在男子脸上显得有些女气,多了些阴柔美。

        寒渠“啪”的一声拍在石桌上,声音不断拔高,“那你要做什么,不分白日黑夜的喝酒,怎么这样就是你想要做的事情吗?”

        他甚至还记得,这孩子在出去游学之前,是如何的性子。

        虽固执,可这固执是用在了对未来的憧憬上。

        “父亲,我不想成婚。”寒沨指着自己的脸,嘲讽道,“我这样的人,若是成亲,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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