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两个人就出门了。楚痕开车,金暖坐在副驾座上,不时还要打个哈欠。

        这几天他们练舞起得早,每天又消耗着大量的体力,金暖总觉得不够睡,遇上个能休息的地方就赶紧眯一会儿。

        不止他,队里的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儿去。方寄本来就白,那黑眼圈顶在脸上,就像被人打了似的;谢新洋大约是蔬菜吃少了,嘴角都起泡了;戚洲之前出门还知道穿得讲究一点,现在为了能多睡一会儿,每天都是T恤配到膝盖的宽松短裤,如果不是因为跳舞不便,他可能会直接踩拖鞋出门。

        楚痕算是最正常的了,不过只有金暖知道,这两天洗完澡,楚痕连头发都没吹就倒床上了。

        按金暖这个睡法,现在应该闭目养神了。可现在车上就他和楚痕两个人,他再睡着了,就显得楚痕更像司机了。况且他是跟着楚痕去见世面的,哪能像个大爷似的,一点人事都不干呢?

        车子停在一家咖啡店门口,楚痕熄火解开安全带。

        金暖不解地问:“到地方了?”

        楚痕微笑说:“没有,买几杯咖啡带过去。”

        “哦。”金暖想着可能是出于礼貌,带点东西也是应该的,便跟着下了车。

        店里刚开门,没什么客人。楚痕点了咖啡,又随意地配了几块甜品,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光看样子是很有牌面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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