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洲坐在旁边摇着fger新做好的扇子周边,逼逼道:“我说什么来着?就这种人,我一看一个准儿!”

        金暖无话可说,他不善于这些运作,这不,就吃了个哑巴亏。

        谢新洋踢了踢戚洲:“别说风凉话。”

        “我这不叫说风凉话,这叫让金暖吃点教训,长长记性。”他们这些人里,金暖属于在这个圈子里经事最少的,凡事少了一点防备心也正常。如果不是他们前车之鉴看得足够多,估计也跟金暖一样,是个能给人面子的。

        “那现在怎么办?”方寄问出了句正经话。

        戚洲继续摇扇子:“罗哥会去交涉的,这次是咱们疏忽了,就当长个经验了。大不了金暖那一段重录,我和新洋去给他当伴舞。”

        他跟金暖关上

        门怎么呛对方都行,但涉及到内外问题了,他这个护短的性格肯定是向着金暖的。

        “那不还是抢金暖的镜吗?”方寄觉得这办法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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