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浮的床足够大,别说挤,一人一被的情况下两人间就像隔了片太平洋。

        作为系统,李沙沙没有共情能力,只有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他知道李相浮和家人关系恶劣,却不知道具体原因,站在探究的角度问:“你都做过些什么混账事?”

        李相浮记不清了,很多事情就像是遥远的一场梦,短短几年他连过去相熟的高中同学名字都叫不出来。

        “打架?翘课……”试着回忆了其中几项,头便开始疼起来。

        “你不舒服?”李沙沙下床给他倒了杯水。

        李相浮坐起来,喝了口水后心悸要稍微好一点。

        “我高中时喜欢上旅游探险,经常逃课想尽办法往外边跑,尤其去些危险的地方,雪山冰川,海沟小岛……自以为在寻觅更广阔的天地,不知天高地厚,后来终于吃了大亏,”李相浮皱眉:“那次家里面几乎要疯了,到处雇人来找我,联系以往劣迹,媒体添油加醋一报道,造成了很恶劣的公众影响。”

        李沙沙:“怎么遇险的?”

        李相浮摇头:“我被救上来时,脑袋还在流血,别说当时的状况,很多更久远一点的事情也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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