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都守在外面?”
“是吧,但好像因为腹泻,接连出恭。”
“他们也没有进过房间?”
“我当时醉酒,记不太清。”
“你当时醒来,看到自己手里握着凶器了?是如何握在手里的?”松阪朝前走了几步,问道。
罗孚举起左手摆出一个姿势,“大概是这样。”
松阪又走近几步,抬起罗孚的两只手,看了又看,方才慢慢放下。
“承认吧,你就是凶手,是你杀了刘识的侍妾。”
罗孚矢口否认,“你错了,我的大人,人不是我杀得,你是清官,理应为我申冤才是。”
“还要狡辩,证据确凿,你再三抵赖也是白费功夫,不如早早承认,以免上了大堂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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