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人的畏死心理,加上现场发现的证物——花瓶的碎片,也确实是在死者的喉管处发现了花瓶的小碎片,由此断定,凶器便是花瓶的碎片——他想,如果是自杀,这女人也太厉害了,直直的将碎片插入到如此深的地步,且完全没有下手重收手轻的表现,是一直深入,完全不在意疼痛的感觉。
这也太不同寻常了。
他又看着死者的耳畔,右耳处有些许划痕,死者的左手也有被花瓶碎片划破的痕迹,跟遗留在现场,罗孚手里的那块碎片痕迹吻合,这点上倒是有些像自刎。
但有一点,始终是解释不了,假若是自刎,按照伤口的深度与人的承受能力,是绝对不会有如此一致的深度,必定有深有浅,下刀时,感受到疼痛从而收手是人的本能。
像这样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见。
从这一点上又像是他杀。
他继续寻找着尸体上的证据,只见这具尸体虽然年岁不小,但是还算保养得当,不像平常人家干活的妇女那般粗糙,也由此可见这位死者生前没有受多少苦。
身体其他地方并没有外伤,可见是一下毙命。
松阪松了口气,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的地方,常理就是常理,不可推翻,罗孚说的那些话不过是为自己开脱而已,没有人想死。
他竟然还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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