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去意低头看了看,“从那里来的?”

        “我从……”

        “城主不好了!”忽有一下属急匆匆跑了上来,杵在门口,探头探脑往里看,一脸急得冒烟的焦急之色。今垂兰闻声立马瞪了过去,“叫什么叫!没看到主子在这里,规矩呢?!”

        “是是!属下知罪。”

        朝去意看过去,认出是一直在五楼服侍,名字叫做郎胡的一个,问道,“发生什么了?”

        “回主子!城主,”郎胡脑袋上冒汗,“离咱们森罗城八里的一个叫做‘向青镇’的地方,方才有不少村民气势汹汹从那里赶过来,说是咱们森罗城有人摘了人家辛辛苦苦在棚中精心培育的奇花异草,毁了一大片花圃……把人家大半年辛苦劳作的东西全都毁了个干净。”

        “咱们森罗城虽然没啥好人、但是都……都听城主的话不敢到处惹事,也不知到底是谁……到底……”

        说这,他视线放在了朝去意手中的花上,当即目光一滞,话卡在了喉间。

        风逐洲:“……”

        今垂兰看到他的神色,再看那花,顿时想清了前因后果,咬牙切齿怒道:“姓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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