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怀中的人挣了挣,身体正在尽力与他拉开距离。
喻清渊明了自己愧对师尊,即使这是假的,他也有些不敢再行冒犯之举,可心悦悔恨相思之意似是无尽海潮,他此刻终于抓住了那块浮木,更是不能轻易松手。
喻清渊将下颚放在怀中人肩上,感受着自己离那股雪气更近,身上仿佛真的贴着那抹温凉,他眸中涌上一抹说不清的情绪,隐有湿意藏匿,将脸埋在那人颈项,沉沉吸着那人气息。
宴尘往一侧歪了歪头,他从来不喜与人近身。
“师尊……本座错了,错到了底,你怨我,恨我,在臆想之中也不愿与我相见……”
喻清渊就这般抱着他,似能抱到天荒地老。
虽然喻清渊此刻手上规矩,但宴尘还是忍不住想起这人原来那几次德性,他终是忍不住去拉他环住自己的手,可结果,自然是拉不开的。
他知晓喻清渊听不见,却还是下意识出言,两字凉淡:“松手。”
随着这二字,他眼底生出一丝烦躁。
喻清渊听见了那两个字,就响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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