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遭,萧辞冰联想之前看到的焦折柳异样举止,一下子想通了关节,他原本就觉着这人有异……原来还是冲着宴尘与喻清渊来的。
萧辞冰道:“焦折柳呢?”
喻清渊失魂落魄,简短几句将焦折柳所有事言明,末了只是二字,“杀了。”
萧辞冰也不再就此追问。
“你既然知晓这毒,那可知解法?”
喻清渊盯住萧辞冰的面容,怕他下一息出口的是个不字。
萧辞冰与喻清渊一样难受,他侧身站着,躲开喻清渊的目光,“不知。”
喻清渊有如天塌地陷。
萧辞冰缓声:“这毒似乎,并无解药。”
喻清渊觉着脚下都站不稳了,他不为了自己,他为了师尊,他毒药发作欲/火难耐时可以忍,花瓣开全就开全了,他死就死了,他也早该死了,若是他早死了,怎能连累师尊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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