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渊在理智彻底消逝之前,在水中撕下了宴尘一小片衣角。
而后他一臂揽着宴尘,一手拿着那片衣角,慢慢探往自己下方。
他用宴尘的衣角包着,一声急喘,手上动作。
喻清渊心知他这般虽不是对宴尘如何,但这样在他背后一臂环着他自行纾解,离得这般近,与亵/渎没有区别。
可……
他半仰着头又是重喘出一口气,一阵之后,又低下头抵在他的后肩。
那颊边几缕未湿的黑发垂下,半掩住他的侧颜。
……
喻清渊低低一声,他停了下来。
喻清渊在余韵之中还不曾完全脱出,如此之后,他那脱缰的理智渐渐回笼,那欲毒发作后虽不是这般可解,但总归让他能忍受了些,余下的,只要他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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