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喻清渊答了这两个字,又感觉这般说辞显得自己太过轻浮,复道:“先帝遗命,不敢轻之。”
宴尘:原来他与自己一样,都负命在身。
“不知陛下对此事是何种态度?”他淡问道。
喻清渊不禁将目光放在宴尘面上,一时间,竟是四目相对。
宴尘光明磊落,心无杂念,整个人淡云清风一般。
喻清渊自然也是个清明君子,但……他对自己不明。
他溃败在这一双明澈眼眸之下,先移开目光,却假装一派从容。
他不晓得应该如何回答。
宴尘见他如此,以为他是在用行动拒绝此事,或许他随身带着这绢帛就是为了什么时候见到他之后好第一时间与他退婚的。
此举也正和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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