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深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的表情:“卖参汤是因为我喜欢泡牛奶浴,卖参露也是因为饭前便后要洗手,至于参须糕,用掉下来的头发做的,这叫可持续用参,拿这些换那些上古神兽深山精怪的珍藏不是一本万利的事吗?怎么到你嘴里变成赎罪了?”

        任甚眉头紧皱:“你是我弟弟,我知道你没说实话。”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任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盖头上,采取眼不见为净政策。

        任甚又换了个问题:“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来找你吗?”

        任深的脸被盖住,声音嗡嗡的:“不就是被罗饽饽挖下来了吗?”

        “都说了只是搭个顺风车……”任甚摇头,“你下山正好两百年整,不管你开参馆的原因是什么,都开了两百年也足够了吧。”

        “我在这里好得很,不劳你费心。”任深还是油盐不进。

        任甚:“你说说你——”

        “老板,参露用完了。”杨语突然推门进来。

        “我要去制作参露了,得静心凝神,麻烦你走远点,看到你血压就高。”任深拿开外套起身出门,离开前还欠扁地说,“适当献血对身体好,你也可以放血试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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