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固心里却不合时宜地感觉到不平衡,凭什么周老太太要这小夏买包子就给钱,让他带了好多回了,一次也没有给过啊!

        冒出这个念头之后,又迅速被温固自己给掐死,他都中了40万了,他居然还惦记那几块钱,出息呢!

        那小夏捡完了硬币却不走,还在看他,看看看,看个屁,再看把你那秋水剪瞳给你捅漏水!

        周老太太这把年纪了,脑子里面惦记的除了肉包子,温固瞧着也没什么别的,不指望她能说点什么缓解气氛,眼见着她又去拿第三个包子了。

        温固连忙按住了老太太油乎乎的手指,她吃包子拿碗筷似乎只是一种形式,每次都用手抓。

        温固忽视黏腻的感觉,说,“周奶奶,你高血压,今早吃药了吗?两个肉包子差不多了,不能再多吃。”

        温固拿着桌上那小夏买的两个包子,径直走到了冰箱旁边,打开冰箱把包子放进去,叮嘱周老太太,“今天都不能吃了,明早上微波炉里面热一热。”

        周老太太大牙没剩两个,两腮都瘪进去,啧啧两声,倒也习惯了温固的态度,索性拿过抹布擦了擦手,问温固,“小温,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神经病?”

        温固本来是要走的,他能管的事情很有限。

        那秋水剪瞳的什么小夏,虽然对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吓人倒怪的,又长得电线杆子一样高,还长了一对沙包那么大的拳头,可他肯给这堪称废人一样的老太太带包子,和她说话也弯下腰语调温和,说明神经病没有那么严重,至少对着老太太不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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