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裴天道:“其实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范律尧了,当时我还叫秦天,所以回国后看到对方才会有些欣喜。”
裴天边说边把手中的画一扯,画面中的迎春花便撕开了一个口子。
陆和想要拦住他,但裴天摇了摇头,一条一条地撕了起来。
“我在a市没有住所,所以暂住在了他家,但他好像没有认出我来,后来我才意识到,大家都变了很多。”
“回忆和现实是不同的,我知道什么是我要的,什么才是珍贵的,而不是困在自己的想象中。”
画被撕成了细小碎片,再也拼不起来了,裴天道:“所以过去的东西就没有必要再留下了,不然——”
陆和眼神深邃:“不然?”
“不然快上小学的那位小朋友会不高兴的。”
听见最后一句话,陆和眼神好像想要说什么,但没有发出声,只是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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