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折轻轻地抚摸着裴天的脑袋,他慢条斯理开了口,语气却让人如坠冰窟:“你在质疑我?”
对方立即道,声色带着惶恐。
“属下不敢。”
裴天实在是太困了,即使他强撑着也没办法听清,只能断断续续得听到一些破碎的话,偶然间裴天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努力打起精神,紧接着是晏折的一声轻笑。
笑声像是琴弦一般低沉而拨弄心弦,让人听起来心痒痒的。
“是一只还没有打磨好爪子的小猫。”
但裴天没有听完,很快他又陷入了沉睡。
等他再次睁眼时,马车上就只剩下他和晏折了,之前的一切仿佛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晏折对他道:“到了。”
他们先在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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