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遂是铁了心的要赖床,卫峋又叫了他几声,这回江遂直接不理他了,看他真的很困的样子,卫峋也不再闹他,罢了,不去就不去吧,左右今日也没什么大事,他想休息,就让他休息一天好了。

        如此想着,卫峋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临走,他还放下了江遂的床幔,等到殿内再也没有其他的动静了,江遂才睁开眼。

        其实卫峋刚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但经过了一夜的发酵,他实在没法面对卫峋,上朝是不可能上朝了,不仅如此,他还要趁着卫峋上朝的时间,赶紧跑路。

        也不跑太远,先回王府住几天,称个病、告个假,等他想好怎么处理和卫峋之间的信任危机了,他再回来。

        江遂是个行动派,等卫峋发现他跑了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好在江遂没那么虎,还记得留了一封告假书,说他这几日头痛不已,梦到了死去多年的父亲,他想回家养病,顺便见见家人。

        摄政王每日辛苦操劳,为了社稷鞠躬尽瘁,此时的告假书又是如此冠冕堂皇,卫峋觉得,自己不给假都说不过去。

        捏着告假书,卫峋想起从昨天下午开始,江遂就变得有些奇怪的态度,不知想到了什么,最终,他还是轻轻的把这封告假书放下,然后转身吩咐太监:“去库房拿些上好的补品,送到摄政王府,告诉摄政王,让他好好休息,早日恢复,朕会挂念他。”

        管皇帝说了什么,只要他给假就好。江遂称病,自然没亲自接受那些赏赐,摄政王府除了江遂,就剩下一个江追了,他是江遂的亲弟弟,一直住在王府里,很少出去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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