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顾荣滨一愣,将纸团扔进垃圾桶,指尖挨着搓揉了一下,鼻尖凑上去闻了闻,脸皮腾地一下红透了,黑溜溜的眼珠子瞪圆了,剔透的泛着湿润的水光,一时间气得扑上来要杀人。

        “我一个单身汉,这不是正常事儿吗?”骆朝大笑把他扔回褥子上,觉得心情甚好,“是你自己要闻的,喜欢吗。”

        顾荣滨被他用被子裹成条蚕,只漏出个头顶和两个脚丫子。

        他扑腾了两下,却怎么也挣不开压在身上沉甸甸的骆朝,只能捂着被子闷声闷气的说,“……总爱欺负人……”

        “嘘——”骆朝打断他,就那么抱着被子趴着,声音放的很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

        顾荣滨安静了下来,就那么静静地被裹在薄被里,鼻尖都出了细小的汗珠。

        他觉得有点热,但又挣脱不开,干脆一缩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

        算了,就这样吧。

        不知过了多久,被子里的人已经睡过去了,骆朝悄悄起身,换了件衬衣,轻手轻脚的去了厨房,把冰箱里冻包子拿出来,在锅里热了热,又在桌上留了纸条提醒小叔叔记得去吃饭。

        “骆大夫,去医院啊?又夜班了?”一楼的张大爷吃了晚饭遛狗回来,碰见骆朝便打招呼,“物业说你扔了好些家具,我看都是新啊,是要搬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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