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之后,他这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就去甲板上找两位师兄,听商客们正在讲一桩江都的奇案。

        没有多余的空位,鱼二金把位置让给小师弟,他推托不得就坐了下来,让二师兄倚着靠背,不那么累。

        商客正在说那奇案:“就在两个多月前,江都盐商大户一家二十几口人惨遭毒杀,连牲畜都被宰杀了,警察至今查不出任何线索,一个可疑的凶手都找不出,大家都传言说是冤鬼索命。”

        听的有人问道:“为何这么说?”

        “你可知道那家人是怎么死的?”商客卖了个关子,咕咕咕喝了几口水,又继续说:“先是有人发现盐商府门口有三只死鸡,接着进入就是一具挂在石柱上烧焦的尸体,再往里每个石柱上都挂着一具尸体,都是胸口被人插了削尖了的木桩,然后被火烧焦了。”

        “可怪就怪在,那石柱并没有被火烧的痕迹,石柱上面很干净,可你们想啊,哪怕是挂一具烧焦的尸体上去,怎么可能不弄脏石柱呢?”

        又有人问道:“那为何是说有冤鬼索命呢?何来的冤鬼?”

        那商客立刻闭嘴,含含糊糊道,“这我就不大清楚了。”他慢慢吞吞就离开了甲板,生怕被人追问“冤鬼索命”的缘由,想来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说。

        商客走后,众人也就散了,只是还在讨论这盐商被灭门的事情,余波未散。

        听完这故事,鱼二金摸着下巴思索:“是挺稀奇的,听那人的描述,凶手故布疑阵,要么是掩人耳目,要么是摆了什么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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