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在天池那里，有没有离开的出口？”
黎珠闻言认真想了半天，“没有，我看不到，昏昏沉沉的，好像离开和进入都完全掌握在医者的意志里。”
是医者的集体意志决定了她在天池里的一切举动，包括天池的治疗功能，换句话说，医者们没有想过让黎珠看清天池，所以黎珠根本看不清。
“也就是说，我们想去天池，还得召集所有医者，让她们送我们上去，而且，还得她们同意，我们才能离开？”
黎珠面色难看，但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都沉默下来。
半晌，黎珠才说，“不过，还是有点不对劲。”
“嗯？”
“来到这里后，我们好像都变得不是自己。”
她这么一说，任芝初就摸上了自己的脸。没错，她们好像变得都不是自己。九儿原本是什么人，任芝初并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不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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