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菲特里忒的冷漠与矜持只在波塞冬醒来的短短两分钟内就被打破了,只见波塞冬抖着一双面条似的腿,颤巍巍站起来,刚走两步就头重脚轻往地上栽去——
安菲特里忒用眼角余光留意着他的举动,见状行动快过思考,抛出一道神力,软绵绵将他托住。
波塞冬趴在软乎乎的水球上,被水球的冰凉激得一个哆嗦,脑袋稍微清醒了点。他又用脸颊去贴水球,软软的脸颊被水球沾湿,让安菲特里忒想起他哭泣时自己贴过去安慰他的场景,还有……
安菲特里忒的回忆就此打住,他羞恼地别开了视线。
波塞冬从没喝过这么多酒,他是宅男不是酒鬼,比起葡萄酒,他更爱喝甜甜的会起泡的肥宅快乐水。这是他第一次喝得这么烂醉,后遗症比一般人都要严重,即使是神体也不能替他消化。
幸而在安菲特里忒的水球破开以前,他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终于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安菲特里忒,低低叫了他一声,向他走了过去。
安菲特里忒却没有理他。
他发誓,在波塞冬诚心解释之前,他不会给他一个眼神!
然而没有。
波塞冬揉着肿胀的脑袋,只说了些避重就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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