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和左时寒做过那些事情。

        只是现在,他会把一切可能引起左时寒厌恶的事情掐死在摇篮里。

        祝饶用热水冲得身上不再冒冷气后才出来,等他在客厅里吹干了头发,左时寒早就睡着了。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好好的,空出大半张床留给祝饶。床上只一床被子,祝饶掀开被子进去的时候左时寒短暂醒了一小会儿,他睁开眼看见是祝饶,便安心地将眼睛合上,靠到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就又睡了过去。

        左时寒是有抱着什么东西睡觉的习惯的。

        过去他抱着的是人偶——没往里头塞过鬼魂的那种。祝饶来后他没东西抱着了,但很快也就习惯了被祝饶抱着睡。

        祝饶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药香。

        带着些微苦涩的药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祝饶眼眶有些酸涩,轻轻将胳膊搭在左时寒纤细的腰上,小心搂住了。灯已经关上,窗帘也已拉紧,黑暗中祝饶看着左时寒很久很久,不舍得闭上眼睛。

        床头不知何时坐了起来的人偶漠然看了他们一会儿,眼珠子里不见一丝情绪,片刻后,他别开了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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