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钟的下面就是撕历,很快它又要撕去一页。
年华就在无数次重复中逝去。
陆窕来到沈与媛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和她紧紧依偎着。
……
走廊处,左时寒靠着栏杆,看着天上的月亮。
月亮是残缺的,到底圆月要更少见。
一件热度未散的风衣披在他身上。
左时寒很习惯地拢了拢衣服,都不用回头看上一眼。
“那天是满月。”左时寒道,声音如月色一般冷清。
左时寒仍记得,祝饶更不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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