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左时寒身边的时候,他压着声音道:“你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它说不准就躺在棺材里看着你呢。”
李道长的声音不算轻,在场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杨先生觉得好像有凉风蹿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搓了搓手臂,意识到棺材就在自己身后,忙往旁边走了几步。
杨先生这一让开,棺材就整个儿暴露在左时寒眼中。
棺木上的花纹朴素,已经被泥土腐蚀得差不多了,看不出原来的纹路。残阳如血,余晖洒在棺材上,好像给它镀了一层暗红色的光,又增添了几分不详的气息。
“太阳要下山了,我们先回去吧。”杨小姐低声道,率先离开了。
左时寒和祝饶走在最后。
祝饶手放在左时寒的肩上,目光也没从棺材上移开:“看到了什么?”
左时寒道:“什么都没有。”
祝饶呼出一口气,语气还算轻松:“不知道另外两个道长,是不是也与这个李道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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