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寒凭着感觉走,发现自己越走越偏僻,渐渐的已经遇不上一个人了。
这个宅子出奇的大。
它的主人虽然居于乡间,但显然名望不小,也积累了不少财富。
“主人家没有看上去那么光鲜亮丽。”祝饶低声道。
左时寒一副认真倾听的神情。
“我过来的路上,听有人说新郎娶到城里大老板的女儿真是好运。”祝饶说道,“如果男方和女方家世差距不大的话,语气不至于那么羡慕,用词也不会是这样。”
左时寒也注意到角落里一些斑驳的痕迹,越往偏僻处走破旧的地方越多,显然姚家已经无力修缮了。
这样看来,姚家的情况很像是曾经显赫过,但现在开始败落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终于又听到了人声。
老人的斥责声尖锐,左时寒和祝饶离得远了就听不清她究竟说了什么字眼。紧接着响起的瓷器碎裂声,像是什么瓷器被狠狠砸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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