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白姐的女人也笑道:“这段时间柔柔在家里的日子可该好过了。”
其他人纷纷附和。
忽然,有人压低了声音道:“也不能这么说,你们难道忘记了那个人?”
房间里沉默了一瞬。
“她啊,”白姐很不屑道,“总归就是个丫鬟。”
过去的孙柔柔听到此处就听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了门。
交谈声戛然而止,围坐在放桌旁的三个女人齐齐往门口看来。
左时寒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桌边的女人似乎有些尴尬。
实际上,她们的表情并不好判断。
三个女人的脸上都抹了厚重的□□,一片骇人的惨白。血红色的颜料勾出了翘起的嘴唇和弯起的眉眼,不管她们做出什么神情,看上去都是一张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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