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场景变换,似乎都离不开嫁衣,巧的是,汉服姑娘在火车上讲的鬼故事也是嫁衣。
不知道那个故事有几分真,几分假。左时寒更在意那个故事的结局,故事的真正结局一定没有汉服姑娘说出来的那么和谐美满。
白姐叹了口气:“我家小妹就是现在开始做也来不及了。”
她提起茶壶正要给自己也倒一杯茶,却发现茶壶空了,便差遣一边站着的下人,让她们再去沏一壶来。
白姐没有再说嫁衣的事,和其他几个姐妹唠起了家长理短,左时寒漫不经心地听。他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听着听着觉得昏昏欲睡。
他没有注意时间的流逝,沏茶的下人离开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回来了。然而左时寒往那边看去,却发现离开的和回来的不是一个人。
是上个场景里给老夫人出谋划策的年轻女子。
左时寒虽然只见过她一面,但时间过去还没多久,不至于认不出来。
交谈中的女人止了声,有人显然也认识她,有人道:“是你啊。”
她的语气不怎么好,不知不觉就带了几分鄙夷。年轻女子好像压根没听出来似的,低声下气道:“阿莺来给几位夫人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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