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退后一些,宫侑又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飞鸟的鼻尖。他嗅到相似的柔顺剂的味道——这还是在悄悄问过北信介之后得出的答案,然后当天晚上他就找借口帮宫妈妈采购,将原本的柔顺剂藏了起来,全部换上了和飞鸟一模一样的产品。
那个时候北信介还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盯着宫侑,仿佛觉得这个后辈已经不知不觉间被奇怪的人掉了包。
可宫侑知道,他还是他,只不过心里有一股奇妙的痒意催促着让他继续往前走。他现在走到了第一个关卡,他终于能够亲吻到飞鸟,用嘴唇薄薄的皮肤丈量她的五官,然后用急促的呼吸回应与她相似的柔顺剂的味道。
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呢?他希望飞鸟能够穿上他的队服。
所以还没等飞鸟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宫侑就已经扶着她的肩膀又向后退了一步。他的两颊也有不自然的红晕,那双眼睛略显朦胧,少了一分平日里总会有的锐气。他看向飞鸟同样朦胧的眼睛,好像是在笑,但是等飞鸟仔细观察的时候又消失不见了。
“冷不冷?”宫侑突然问了个在飞鸟听来没头没脑的问题。
这个天气怎么会冷呢?倒不如说穿着无袖连衣裙在外面走路,正是体感最舒服的时候。飞鸟当即摇头:“不冷。”
“不会吧?”宫侑表现得有些执拗,又像是在自圆其说:“马上太阳落山会降温的,你别感冒了。”
还没等飞鸟反驳,宫侑就迫不及待地抖了抖带了一路的外套,燕脂色的布料在眼前一晃,下一秒就被宫侑严严实实拢在飞鸟身上。
适合宫侑尺寸的长袖外套穿在飞鸟的身上,就像特意搭配出街的oversize夹克,直接将飞鸟垂在两侧的手都罩了进去,只余下一截薄荷绿的裙摆在外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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