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要好好聊一聊,可直到出了茶寮的门,在老板劫后余生的扭曲表情中走下山,平等院凤凰都没把话题引入正题。
路灯被繁枝茂叶遮挡了大半,剩余的照明只能企求月光的无私关照。宫侑生怕一脚踩空直接滚下山,他一直都微低着头,仔细观察脚下的路。
“你到底……喜欢飞鸟什么地方?”在宫侑以为平等院凤凰会一整晚保持神秘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哈?”他下意识应了一声,逐渐意识到平等院凤凰是在盘问自己,这才将注意力挪了回来,“这需要什么理由吗?”
宫侑做事想来随心所欲。球场上都可以不顾场合尝试新的套路,只因为他觉得可以一试,就算事后会被教练狠狠骂一顿也无所谓。
面对飞鸟的时候,他大部分行动也是随心。想牵手就牵手,想亲吻就亲吻,没有什么完全不能做或者不该做的事情。
他喜欢飞鸟,自然也不是有什么明确的理由的——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人多看一眼也嫌烦,喜欢的人怎么看都看不够,甚至想用尽一切机会粘上去。
飞鸟的闪光点也足够多,是一个确实很有魅力的姑娘,可那些闪光点并不是长久吸引他的理由,真正的理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飞鸟拐成自己的女朋友了。
现在平等院凤凰让他说出一套理论来,这怎么可能?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接着一口茶水一碟炸鸡的交流,宫侑对待平等院凤凰的态度越来越随意,连反问的话都敢说出来了,“难不成妹妹交往之前还必须要男方交出一篇调查报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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